2021年7月7日 星期三

[鬼滅] Between the Sheets 煉猗窩


現代PARO

猗窩座在做出租男友的打工,結果反而喜歡上了客戶杏壽郎+自我流AU。
 
看到 #煉猗窩糧杏循環企劃 中出現這個主題很感興趣就嘗試拿來寫了。



「我說猗窩座閣下連續五天出租服務都是滿檔呢!還皺眉頭這樣也太不珍惜了吧?

無限 Club提供的出租情人服務是最近年來最炙手可熱的項目,營收佔去整家店收的三分之二營業額,但為了避免法律問題,所有的VIP成員們當然檯面上都恪守本分,賣笑不賣身,對於出租情人的定義十分曖昧的在一切合法的準則上,然而即使偶有傳聞成員所謂私底下進行見不得光的交易,卻始終沒有浮上檯面,當然成員們也心知肚明的,能夠輕鬆擺平這些紛爭也只能依賴經營者鬼無慘的一手遮天,畢竟亀の甲より年の功。


「唉唷,你不懂的啦,這可是紅人才有的煩惱呢?」
「負け惜しみの減らず口,小梅妹妹?」

「別叫我妹妹,大叔!」

「啊?」
被反將一軍的童磨差點沒石化,二十幾個年頭以來會這樣稱呼自己的也就只有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了,童磨正想發作但想不到下一秒哥哥妓夫太郎已90度彎腰替魯莽的妹妹謝罪,只好乾笑作罷。

「真的很不好意思,童磨先生!」
「跟他浪費什麼時間啦,哥哥!鳴女姊,我們去下一個行程了!」

隨即小梅就拉著妓夫太郎頭也不回的直衝出無限 Club大門,留下猗窩座和童磨兩人,而猗窩座壓根沒想跟童磨多回半句話,專心的看著把酒吧上的瑪格莉特,雞尾酒杯的顏色因為酒吧的燈打光顯得有些偏黃,忽然湧上心頭一抹熟悉的身影,意識到這問題的嚴重後,選擇一飲而盡這杯調酒,就像是想要一掃心中陰鬱的禁區,同時這一切最大的導火線也是小梅那無心插柳卻一語成讖的部份。

所謂的『紅人』這句話,只有自己明白,在那人眼底,自己不過就只是個替身而已,或許那一晚度過的春宵也只能說可能是醉了,雖然喝醉這件事對自己來說難如登天,就好比現在即便是龍舌蘭加上君度橙酒透過鹽口灌入口中,仍舊越喝越清醒,因為那張容顏揮之不去,腦海中不斷地出現,心中的苦楚正如同喉頭酸澀的味蕾的翻滾一般倍增。

這份難以言喻的心情又是怎麼回事呢?


「猗窩座先生,您該準備出發了。」

開口的鳴女拿著平板確認無限Club的排程,然而看著即將到點卻還在吧台前喝調酒的猗窩座其實本不用提醒,明眼人都曉得這箇中必有緣故,所以下個叮嚀也是警示,石橋を叩いて渡る。

「謝謝,我知道了。」

放下早就空了的調酒杯,猗窩座沒有多說便朝向準備室走去,而童磨早就轉移目標到了鳴女身上,但目光卻不時還投射在猗窩座身上打量。

「別太過分了,童磨先生,您接下來也是有人約檔了。」
「好的,既然鳴女小姐這麼說了的話﹍」

「那好您應該明白分寸,無慘先生可是有交代過的,您務必理解。」
「那是當然,不過鳴女小姐願意和我先去喝杯茶嗎?」
「不了,而且我也沒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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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今日預定酒店的高樓層房門外,正裝前來的猗窩座看著房門號卻不斷遲疑按下門鈴這件事,明明刻意提早到來,卻硬生生像是被罰站一樣僵直在門外,掌心微微沁著汗,從來未曾經歷緊張的自己,在這一刻卻體會了度日如年的感受,好不容易深吸一口氣正打算伸出左手食指按下門鈴時,緊閉的門扉卻自己打開了,那張容顏的主人正笑容滿滿的迎接自己。

「猗窩座,來了怎麼不按電鈴呢?」
「我正要按下去你就打開了,杏。」

「呵呵,是這樣啊,快請進來吧。」

來人稱作為杏的男子笑了笑。出租情人的服務,向來不會拿取客戶的全名,除了對於客戶資料的隱密以外,更重要的是這樣遊走於灰色地帶總是方便的多。

杏倒也不急著戳破,本來酒店在猗窩座進入的時候就已經電話通知自己了,然而左等右等卻沒聽見人來的聲音,好奇的在貓眼前湊了一眼,哪知道卻能看到猗窩座猶豫是否要按電鈴的樣子,這樣的羞澀反應和平時大相逕庭,新鮮的反差讓自己駐足在門前觀察著難得的一舉一動,本來還想繼續觀望,但深怕萬一反效果猗窩座發現扭頭就走,那倒是自己得不償失了,所以裝作恰好的時機開了門。

結果這一弄反而搞得像請君入甕一般,但如同品酒一樣,為了要理解味道總是會先醉一回的,猗窩座明白得很,這一局的第一步棋是因為殘局的尾就自亂陣腳了。

「打擾了。」

在得到邀請後,不安或是緊張都隨著那張笑靨一起扔掉腦後了,踏著腳步走入房中,鞋櫃前換下了皮鞋穿上室內拖後,被引領著坐在了兩人座長沙發上,杏則是確認鎖上了門之後,不著痕跡地走回猗窩座身旁,眼神飄忽著,最終落點在那喉頭的領結上,身為同性好處是這點很好理解,但唯一難處是那呼之欲出的眼神卻吐不出實際想說的話,空間的氣氛凝結於那兩人眼前的兩杯調酒,猗窩座猜想這是邀請的意思,抑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猗窩座穿西裝?這還是第一次呢。」
杏主動開口打破了沉寂,兩手從沙發後向下探過猗窩座的肩頭各據一方,一瞬間從酒店落地窗的倒影裡看見杏的表情,猗窩座明白問題的答案了,兩者都有。


「杏,難道是想說不適合我嗎?」

猗窩座回眸那正在自己上方的杏,卻見對方將臉埋在自己粉色髮絲中,感受著淡淡的香氣,然後本來在肩頭的手環過下顎變成了環抱,這樣專屬的寵溺感,猗窩座覺得自己被反賓為主,雖然這樣的機率並不高,但像是杏這種天然無心的撩人又更少見,某個程度上讓猗窩座有些忌妒身為正牌戀人的對象了。


──為什麼,你的戀人不是我呢?

即使發瘋地想要開口詢問,但只要想到如此一來兩人最終的回憶將會添下變質的可能,猗窩座還是沒能把話開口;瞇起眼,淺淺的說了句:「杏,我很開心你這麼熱情,但你總得讓我脫個外套吧?」

「可是,這樣很舒服呢?」
「傻瓜,一直站著哪門子舒服?而且浪費了桌上那兩杯Between the Sheets呢?」
「唔嗯,被看穿了。」

猗窩座站起身脫下西裝外套後,本想自己掛好外套,卻沒想到杏嫻熟的接下外套後轉身背對猗窩座將外套套上衣架並且掛好,猗窩座看不見的表情,但聽見杏難得的小聲嘟噥。

「明明穿起西裝就很適合啊。」

「杏,你預約的第一晚我可也是穿西裝來的。」
「唔嗯!是這樣嗎?」

果不其然,杏甫轉頭就瞪著大眼看著自己,一副十分意外的樣子。

「是啊,當時不知道是誰,提議要去棒球打擊場?」
「啊!確實是耶,我想說運動可以暢快一下啊!」
「所以,我才特別回車上換下整套西裝的,後來你搭我的車居然沒印象嗎?」

兩杯馬丁尼杯的碰撞,發出清脆的鏗鏘聲,在喝盡霎那間,兩人眼神相對,除了視線的交換以外,更多的是想要碰觸的那份慾望,露骨的表露無遺的眼神從距離的縮短可以感受得到,輕吐鼻息的時候,想要碰觸那滾燙的體溫,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

「我記得啊,猗窩座的車子上有個很淡雅的花香。」
「別說氣味的事情啊,後來第二晚就要求一起去吃燒肉的你,真不是個普通要求呢!」

「嗯!我可是鼓足了勇氣才說的呢!」
「是嗎?」
「吃完燒肉之後說要去看看夜景的又是誰呢?」
「我可是想了很久,才想到搭配燒肉的行程呢!」

「那隔天拐我上床的又是誰呢?」
「啊,誰拐你了?」
「就是你啊!」
「明明──是杏你自願的!」

那晚真要說主動應該是猗窩座,但能逞口舌之快他絕不會退讓。

「嗯?」

杏從喉間發出帶有點威壓的磁性語尾,搭配上那眼神似乎能把自己看透,猗窩座苦笑,從第一晚開始這個預約自己出租男友服務的人就讓自己又氣又好笑,雖然說是自己也是男人,不過對於會這樣使用出租男友服務的同性確實大有人在,但就是沒想到特地點了自己的名字的男人與自己相比長相絲毫不輸半分外,更重要的是讓人摸不透的爽朗與思維──然而單純到令人意外的動機至今還是個謎,正因為一直以來如履薄冰的灰色地帶,這抹像是曙光一樣的出現,佔據了自己泰半的視野,進而奪取了自己的靈魂一部份,甚至讓總是抱別人的自己成為被抱的那方,即使如此純粹不染任何雜質的樣子。


居然說是因為寂寞才使用了出租服務──
這樣外貌出眾、個性與談吐都近乎滿分的男人,卻會因空虛而感到寂寞覺得冷?
這傳出去世上必定很多人可能跟自己一樣無法理解。



「分明就是你!那晚我喝醉了!」
「嗯──這麼說來,那晚你醉得很剛好呢?」
「我對客人都盡心盡力。」

「是嗎?我才不信。」
乍聽客人兩字杏的表情似乎一瞬間轉黑,猗窩座正猶豫自己是否有看錯,但下一秒自己卻被壓制在床上,雙手不得動彈的十指交扣。

「耶?」
「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不然,該是什麼?」
「你想想看?」

「我不知道。」

猗窩座選擇了違心論,是因為擔心說破的事實與自己的想像有極大的落差,對現實的幻滅會讓自己更痛苦,寧可裝傻糊塗一世也不可清醒一時。


「我想想,這麼說吧,我覺得燒肉一個人去比不上跟猗窩座一起好吃嘛!」
「看看你說的話,這肉麻的甜言蜜語,你跟多少人說過了?」
「我──」
「等等,讓我猜猜看!」

一口吻上那本欲辯駁的唇,剛剛入口的白蘭地與萊姆酒還有君度還占據著口中,但等不及退場,猗窩座已經霸地為王,吞噬著那口中的檸檬回甘的甜美與酸澀,舌與舌交纏的時候,那份發酵在喉頭的比起後勁更強烈,兩人從交互的視線就已經有了共識,大概是從杏刻意緩緩取下猗窩座領帶的同時,猗窩座就清楚接收到杏的回應。

「我只有對你這麼說過,猗窩座。」
「既然杏這麼說,那我就信囉。」

紙終究包不住火,那點燃的星火肆虐著兩人,褪去衣物花費不了太多時間,但是培養出來的默契卻讓兩人忘我,熾熱的體溫緊貼之後,星火足以燎原,於是兩人在沙發、辦公桌、床上、浴室,甚至可以高樓層可以俯瞰星空與城市夜晚的景觀窗前,都有交纏的痕跡。


春宵總是過得很快,時間來到凌晨四點二十九分,感受到疲倦的猗窩座才在床上翻了個身,卻感受不到身邊的人的熱度,驚醒看著身邊空著,也感受不出餘溫,正想下床,卻瞥見沙發上卻坐著盯著窗外的身影,是杏沒錯,但卻已穿戴整齊而且似乎也跟剛剛見面穿得不太一樣,看起來像是兩人前面經歷過的都被抹除了存在一般,莫非自己全裸,猗窩座大概會認不清現實。

「這,就是最後一晚了?」
「是。」

杏與平常笑容迎面的樣子不同,斂起溫度的冷面回應,猗窩座明白這是可能的答案,但內心還是感到一陣錯愕,更多的痛楚是因為自己投入得太深,明知這行的自己本來就不該希冀真實的感情,但真心在背叛自己的理智後,卻更加義無反顧。

「那杏怎麼不一起迎接晨光,就這麼急著要走?」猗窩座稍稍慶幸起現在還沒天亮,眼眶旁透出的淚光不會被看見,嘗試著壓低聲線避免被看穿自己快要崩潰的情緒。

「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
「我有要事得辦。」
「哈哈,怎麼跟你的出現一樣,莫名其妙的?」
「唔嗯──這麼說,好像也不對。」

手機響起,杏查看後嘆了口氣,原本還坐著的身影倏忽站起身並朝向床邊走來,然後狠狠的在猗窩座的唇上咬了一口之後說:「反正你乖乖等我回來。」,於是奔向陽台落地窗外縱身一躍。

「什麼?」

還搞不清楚的狀況的猗窩座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傻,顧不得身上沒有衣物的遮掩,抓著被褥便猛地衝向陽台,鼓起了勇氣才敢向下一望,但卻未見任何身影,放鬆下來後全身像是被抽去力氣,頹然的癱坐在地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從那晚後,名為杏的男子再也沒有出現過,不論怎麼找尋就是沒有任何蹤影,宛若鬼魅一般的消逝在他的世界中,連同他的笑容一起葬送,也因此猗窩座被評斷為不適合繼續出租情人的服務,並且選擇退出了Club的一切。


** ** ** ** ** ** 


「請問是素山先生嗎?」

急促的敲門聲催促著,猗窩座心想又是推銷服務的話這回就要給他好看,沒好氣地開了門,卻看見了一張搜查令擋在自己面前。

「我是─這什麼?」
「我是竈門巡查長,這裡是奉命調查無限Club案件的搜查令,還請您確認。」

「喔?」接過那張搜查令,猗窩座反而不怎麼意外。
「有必要請素山先生跟我們到署裡一趟,做相關的筆錄。」

「是嗎?我明白了。」
猗窩座輕鬆的回答,像是這樣的事情也就只是個過程,畢竟遊走在灰色地帶怎麼可能不惹上一些麻煩呢,這時候選擇配合度高反而對自己能夠更輕鬆,搭上西裝外套後就跟著前來的巡察長一同搭上警車前往警署,一路上為了顯示配合,隻字未提的自己其實也是滿頭疑惑,但這時詢問都是多餘的,因為這些只會讓事情更複雜。


「是,我明白了。」

甫抵達警署,巡查長就接了一個似乎是上層的指示電話,畢竟電話中只能唯唯諾諾,想當然爾除了高層別無選項了,抵達警署跟著巡查長的腳步穿過了一個個空間後,抵達了名為警視監的辦公室,猗窩座看著頭銜更加疑惑,但被請入了後也只能入境隨俗,入座在像是會客的沙發上。

「請您在這暫等,稍後警視監就來了。」

「我明白了。」

看著離去的巡查長關上門,猗窩座其實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為什麼從做筆錄變成抵達警署之後就被送來這空間,只好托著腮打量著空間,窗明几淨的空間、井然有序、有條不紊的文件堆積在辦公桌上,稍微可以看得出這位警視正或許有工作狂跡象,再向前看那名牌的名字,端正的字體明確的印著『警視廳警視監 煉獄杏壽郎』,乍看那名字腦海閃過一個念頭猗窩座差點尖叫出來。


天底下有這麼巧合的事嗎?這一切可能嗎?


隨著門扉再次打開的時候,猗窩座並沒有辦法轉頭去確認,而是默默被動地等待著皮鞋聲的主人,隨著聲音一時間停下後又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睜眼的瞬間揭開這一切的疑惑,映入眼簾的是一身筆挺的男人,那熟悉的面容正是忽然消失的杏,只是現在是正裝的出現在猗窩座眼前,猗窩座幾乎整個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好久不見啦,猗窩座。」
「啊──是你──而且你居然是警視監?」

猗窩座滿臉驚訝,難得的重逢但卻是驚愕大於驚喜,算是某種程度的驚嚇。

「呵呵,我應該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煉獄杏壽郎,也是目前的警視廳警視監。」
「所以你當時是──」
「潛入搜查,作為臥底搜查官的一員。」
「你利用我?」
「說什麼利用呢?我一開始真的只是寂寞而已。」
「你竟然設騙局騙我?」

「不是的,當時只是想要揪出鬼無慘的相關犯罪事證,但是我的部下給了我錯誤的資訊,所以我找上了你,但我覺得你很特別,我確實調查了你,但我也確定了你並沒有深入他們不法的部分,而且我跟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謊言,你看我連名字都給你真名。」杏壽郎一邊說一邊還殷勤地指了指自己的名牌,但猗窩座沒有回應,只是陰沉著臉。

「那晚我也是無奈,臨時有其他案子要做啊,我不能缺席只好──」

「你這個無良小偷!也不想想我的立場!」

猗窩座握拳就朝著杏壽郎揮來,雖然不是普通勁道,不過在杏壽郎面前這並不算什麼,後者果然是照單全收並且還反制了下來。

「唔嗯?我偷了什麼?」杏壽郎滿臉無辜地問道。
「你偷了我的心啦!把它還給我!」

猗窩座想起自己悵然若失的那一陣子時光,現在卻是這張笑盈盈的面孔就滿心火光。

「唔嗯!這沒有違法啊?」
「誰管它違不違法,你應該要負起全責!莫名其妙地出現又消失,到底安什麼心眼?」
猗窩座雙拳揮了又揮,這回杏壽郎只管避開要害的默默承受,直到猗窩座氣力耗盡後停下,然後眼眸便又映照出那雙杏眼,在自己面前又燦爛的笑著。

「我既然能偷它一次,當然就沒打算把它還給你,猗窩座。」
「你──」
「那天看到你哭之後很難熬呢,還好你總算是退出無限了,這下我們就可以交往了!」

「你看到了───等等、什麼交往?!」
猗窩座滿臉通紅,沒想到自己的表情居然在那夜晚中還被捕捉了,還有什麼能比起這更糗?

原來早就被看穿了?


「你剛剛不是叫我負責?」
「你真是夠了喔!」
「嗯!沒有問題的!我會補償你這些日子的。」

杏壽郎說的同時已用雙手把猗窩座牢牢綑在懷中。

「我不是這個問題──你別毛手毛腳啊,這裡可是警署耶!」
「猗窩座,不用擔心的。」
「耶?」

「嗯!我有鎖門,而且今天我已經下班了,現在是私人時間,反正隔天也休假!」

「重點不是這樣吧!」
「你看桌上。」

猗窩座看著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擺了兩杯Between the Sheets,然後又瞥見杏壽郎滿懷期待的笑容,深知自己非但沒有機會逃出生天,更重要的是現在心裡對那好久不見的調酒還是好生期待,原來真心出走在別人身上是真的追不回的。

「警視監,這裡可沒有床!」
「沒有關係的。」

「你是不是沒有在聽我說什麼?」
「我這還有桌子可以將就。」

猗窩座沒有再接下去的話了,因為那熟悉的白蘭地與蘭姆酒、君度的滋味再次襲捲而來,而這次熱情如火的警視監大概會有兩天兩夜都沒打算讓自己看見太陽了。














Fin.
努力的呈現兩人不同的樣貌,
頭一次反過來思考兩人的立場和思維,
發現煉猗窩也是很美好的潛力股啊!

日本七夕愉快。

Between the Sheets的中文翻譯很美,床第之間。

【註】
1.亀の甲より年の功:薑是老的辣。
2.負け惜しみの減らず口: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3. 石橋を叩いて渡る:小心駛得萬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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