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出處
※現代PARO :吸血鬼x神父
※宗教描寫無不敬、但出發點由吸血鬼開始所以有對立意識,若無法接受請勿點入。
※R18描寫有,請慎入
教堂外觀是羅馬式的建築寬大雄渾,但矗立在山涯上的孤立建物造就了一種閉關自守的視覺;建築是可以表現出人類的一種意念衝動,不單單只是純粹的宗教建築物,也可以是軍事堡壘,當洗盡鉛華,人世早已幾百年度過,貪婪的戰爭、醜惡的人類、自私的掠奪這些都過去了,教堂只是聳立於這些之上,化為了城市文化標的,標明在那黑暗的世紀中,人們汲汲營營的獲取心靈的有限自由,就像贖罪券一樣,仍舊還是會有人趨之若鶩,畢竟心靈脆弱的人們會需要像是希望的光芒,透進了現實而黑暗的生命之中。
「可笑之至。」
輕笑的嘴角,起因為這在自己群類來說,就算是幾十年、甚至幾百年,那都不過是白駒過隙、曇花一現,匆匆一瞥罷了,根本不足為奇,但只有人類會想在這當中做出所謂的永恆不朽。
不過,這點倒是饒富興味,即便我們外表與人類無異,但本質上卻大相逕庭。
趁著夕陽西下,順著狩獵的本性驅使,踏著急徐的腳步前來,在眼前這所謂莊嚴肅立的教堂中,推開大門的聲響都顯得這空間的靜謐被打擾一般,雖然是象徵神聖而不可侵犯的領地,但如今他還是可以恣意地自由進出。
不管過了多久,慾望總是能驅使著前進的動力,即便內部的鑲嵌畫、大理石柱與裝飾擺設,精緻繁複且充滿風情,但對有著明確目標的自己來說,那些不值一提。
走向那兩個小空間所獨立出來,進入人類所謂的贖罪告解空間,兩個空間中有一面雕花隔板,間格恰好讓人看不清另外一面的樣貌,但聲音又恰好可以穿透連結起兩個空間的世界一樣,普遍人們都認為在這小小的世界中,得以在此獲得喘息面對自己犯下的罪過,直到對面的房間同樣也走進了人,關門聲並伴隨的氣息傳入,那是只有他們一族才懂得的絕妙。
這神父散發的香氣誘人,誘發的讓自己都懷疑是不是要醉了,
但是───還不是時候。
所幸按耐住性子收斂起笑容,坐下在那稱不上是舒服的木椅上,將雙手十指交叉做出祈禱的樣子,羽睫微閉,臉稍微前傾,鼻息打在裝模作樣的手上,宛如背誦一般不斷喃喃的念著。
「神父,我犯下不可饒恕的罪。」
「放心,你在告解室中虔誠的去懺悔自己犯下的罪過,天主會赦免你的罪的!」
「神父,我這麼做真的可以得到解脫嗎?。」
雖然隔著井然有序的隔板,透過這些細碎的空格,對人類來說或許無法一覽,但他不是,他清楚地看見面前的神父一身黑裝,雖然只有月光微弱的光線,卻能看見那頭蓬鬆軟髮,髮絲被主人用了一個黑色髮圈繫上,但長度還是散落在肩上,在深渺的空間中彷若閃爍的星火,而那姣好的面容並沒有被這雕花給阻擋,反而像是襯托似的呈現在眼前,神父身裝主教聖袍,那身黑袍的下方還有白衣,雖然簡單的衣著但卻難以遮掩住獨有的氣息,人間難得一見的面容與氣質,彷若在他眼前的是一直渴望卻從來無法碰觸的太陽,一瞬間不自覺的伸出手撫摸著隔板,從身體激發出強烈的渴望想要碰觸那髮絲的主人。
想要撕碎他身上那套禁慾的服裝,聽見他的嗓音在自己的愛撫下開始轉變,雖然是初次體驗人性真實的一面然而卻不由自主地表露慾望的樣子,在平時人人景仰的肅穆的講台之上,惡狠狠的操他。
「這位弟兄?」
「抱歉,神父,這件事我實在飲食難安⋯⋯如果可以的話,我需要一個真正的擁抱,讓我可以平緩這樣的心情。」
「唔姆⋯⋯」雖然隔著隔板,但卻可以明顯感受到神父正露出困擾的表情,但說話的人自己竟是惡意的享受這一刻。
「喔,親愛的神父,我願意真誠的向天主懺悔我所犯下的罪,但我不敢相信任何人,因為這份罪過我實在難以忍受了。」
「在此一切保密的,但⋯如果你願意,只是一個擁抱能讓你好受一些,我想讓你感受到人間的溫暖。」
神父說完開啟了告解室的門,往外走出,光源明亮地灑落在神父的周身,髮絲正如他所設想的一樣,美不勝收,金黃髮絲中還有鮮紅的髮色,彷若火焰,是他一直嚮往的美麗日輪,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能夠碰觸到一直從來無法得到的寶物,他忘記要呼吸空氣,只願這一幕永遠刻劃在眼底。
「弟兄,失禮了。」
神父說的同時開了門,他看著打開門的來人,沒有隔板的遮掩後,雙眼如炬不說,那嘴角微笑的角度恰如其分,即便全黑的黑袍,也絲毫無法掩蓋那份耀眼。
真想狠狠扯下那層外衣,不過就是個禁慾的象徵,說什麼貞節、純潔、守貞?
不過就是剝奪人性的樂趣而已?
回報懷中的溫暖,身為人的那份不同,他清楚地感受到了;但是,想要墮落、想要更加快樂、想要那人的熱度,這份慾望讓自己不得不出手了,迫不及待的擁上神父的懷抱,吸取著頸後的味道,身為神職人員本來是他完全不怎麼想參考的對象,但是完美無瑕的俊俏外貌,而且必定還是未經人事的純潔之子,一想到這,慾望更洶湧濃烈了。
「嗯⋯這位弟兄你辛苦了!」
神父開口如是說,但感受到放在自己背上的手心傳來的溫暖,倒是令自己意外,居然沒有感到害怕嗎?
明明對神父來說眼前的自己就是個陌生人而已,為甚麼要這麼好心的敞開自己的胸懷,為何要對素未謀面過的自己,嶄露那溫暖的笑容?
「我不論犯下什麼樣的罪過,真的都能被赦免嗎?」
「嗯!可以的。」
「為什麼──神父你要對我這麼好呢?」
一瞬間發覺自己竟然像是個人類一樣,誠心誠意的開始希望這一秒,即是生命的終結也坦然面對,因為神父正把自己緊緊擁於懷中,臉龐上出現從來沒有感覺過的熱痕滑落,他不明白這應該是什麼。
「嗯!可以的,你的眼淚表示了你真心這麼想。」神父笑著說並放開了原本緊抱的雙手,但手無意識的摸上那頭黑短髮,有些驚訝那柔軟的觸感下卻是冷涼的體溫。
「眼淚?⋯⋯我討厭弱者,看到弱者就反胃──⋯⋯但是,你打破了這個原則呢。」
「唔姆⋯⋯」
還來不及回應任何文字,他倆的唇齒之間沒有任何空隙可以插入一絲絲空氣,神父的手曾經嘗試著掙扎,無奈雖然看上去比起自己還要像是少年的樣貌,在那羽睫如之下的瞳孔,而是被刻了字,隔著衣服都能感觸到那結實的肌肉紋理,還有箝制自己的怪力也並非身為人類的自己可以匹敵的,即便自己在人類中並非弱者?在這少年面前自己的能力居然不值一提。
神父定睛一看,那雙並非人類的眼眸,『上弦之參』的字樣,是主教提過的上位吸血鬼!
不知道間隔了多久,終於再次感受到氧氣的美好,神父身體跪倒在地上,全身細胞此時熱烈的迎接著得來不易的空氣,而因缺氧感到暈眩以外,身體還充斥著一股非常不舒服的感覺,並不單單只是缺氧的後遺症,然而就在此時腦海居然映著剛剛少年那張好看的臉,還有身體深處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對於身為傳道者居然湧起這份不應該的慾望,對此除了無法理解又自責,然而能夠正常呼吸到空氣的美好,彷若隔世。
「啊哈——哈—哈——」
「真的是不錯呢。不能呼吸的狀態下還記得要反擊我啊,可惜,你只咬斷了我的舌頭而已。」
上弦之參擦了擦嘴邊的血,伸出的舌頭在彈指之間恢復,再生完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未曾受傷過一樣。
「我是煉獄杏壽郎!⋯⋯唔姆!我怎麼?」
「很好。看來我的血起了作用。」
「你───是刻意讓我喝下你的血?!」
「當然,你那樣的攻擊對我根本無效的,不過如果你成為鬼,那就大有可為了,成為鬼如何啊?杏壽郎,我很看好你那份強大呢。」上弦之參一邊說,髮色恢復成亮眼的粉,而膚色也褪去,變成了並非人類的樣貌,而且身上還浮現起了罪人的周身刺青。
「我拒絕!」煉獄勉強著撐住自己身上的不適,站起身。
「雖然是人類,但還有力氣反駁我?」
嘴角莞爾一笑,下一秒煉獄發現上弦之參已經在自己身後,一手伸出想要抓住了自己的肩,但煉獄躲過,但下一刻又因重心不穩跌落在中殿的地毯上,全身的不適感加上跌落時的碰撞,導致現在必須奮力喘氣著。
「哈啊──哈啊!」
「我不是說了嗎,人類很弱小,擁有出色才能的你,明明在這些弱者中出類拔萃,但卻要這樣平凡的葬送生命在這種地方?」
其實剛剛那個閃避,還是可以抓住目標的,但是實在太想看看──這個人類可以顯露出多麼讓自己意外的姿態還有反應,刻意放水讓煉獄躲過。
「老去或死亡都是因為是身為人類而美麗,強大不是只有肉體長存才有可能,我想我跟你的價值觀不同,不管有甚麼理由我都不會變成鬼!」
煉獄一邊說,刻意轉移上弦的注意力,同時奮力的跑起來衝向講台,在那裡有原先教會預藏對付這種突發狀況的銀槍,純銀的子彈聽說對吸血鬼能造成不小的傷害,但身上的體力不知為何有一種逐漸流失的感覺,力不從心,但仍舊還能移動。
「是嗎?那又如何?沒有辦法活下來也是強大嗎?哈哈,想不到你的身體還能動啊,真的不能小覷你耶,我對你越來越中意了。」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見這麼強勁的對手,讓自己整個血脈噴張,即便是吸血鬼也沒多少人對於自己的血能夠對抗至此,吸血鬼的血強大的能夠完全駕馭他人,甚至讓對方也成為吸血鬼,自己雖然不到那個等級,但是一般人淪落成為自己的傀儡還不是問題,但就是眼前的人偏偏不受控制,另一方面煉獄好不容易站上講台,卻找不到武器,即便如此也不願表現出任何軟弱,一手撐著講台邊緣一手則是環抱著自己。
「我的血能驅使人類聽話,但像杏壽郎你這樣還能夠動作的,倒真的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呢?哈哈,我又用了特別的譬喻呢,我難道曾經是個人嗎?」
「什麼?」
「有什麼好意外呢?我還是頭一遭看見你這種人。」
上弦一躍而起,轉眼間已經站在煉獄眼前不到一個人的距離了,看準時機將身旁拿著的匕首朝向上弦出手,這一擊確實的刺穿了左手手掌,但只見匕首鋒刃隱沒在那掌心後,被不當作一回事的甩出,噴灑的血飛濺的撒落在整個中殿空間,但上弦卻不怎麼當一回事的樣子,手將匕首扔了出去,刀被加速直接釘在了一旁教堂椅椅背上,入木三分。
「有些小聰明,可惜還不成威脅。」
煉獄忽然想起曾經聽聞過鄰國公主遭襲一事,但已成為吸血鬼的情況讓鄰國也是束手無策,只能把公主囚禁起來避免她傷人,即便公主也不過是個荳蔻年華的少女罷了。
「難不成,之前襲擊鄰國公主的也是你嗎?!」
「少說笑了!我可是上弦之參.猗窩座,那麼沒品的事情我才不幹!」
「是嗎?你不是曾經說過自己犯下了罪嗎?」
煉獄想起剛剛猗窩座在告解室,那對著自己說有犯下罪過的樣子,和現在眼前襲擊自己的人,真的很難想像是同一人,然而即便自己處於弱勢但還是不忘虛張聲勢。
「哪,你不是說任何罪過都可以赦免嗎?其實我今晚是真心悔過的話,你會願意相信嗎?」
猗窩座幽微一笑,嘴角的笑容卻令煉獄有些意外,與先前的氣焰相比,現在這個笑容就像是硬擠出來的,似乎帶著那麼苦悶的感覺,難不成那話還有幾分真?即便是鬼?
煉獄不自覺地往前踏了一步,這一切猗窩座都看在眼底。
「親愛的杏壽郎啊,只要你願意成為我的人,我也是可以誠心懺悔並永不再吸血他人。」
「什麼?!」
煉獄一臉驚訝,腦海亂哄哄的搞不清楚,剛剛聽見的話,到底這吸血鬼對著自己又告白一次還是把自己當食物?
或是,兩者都有;然而在這樣的場景下,自己身體深處那份躁動又隱隱竄起。
「我唯一的對象,就只有杏壽郎了。」
「你在說什麼—」
「我說,煉獄杏壽郎,我想要你,希望你成為我的人。」
猗窩座這次伸出手,抓住那個還緊握著十字架的左手手腕,力道拿捏的剛好杏壽郎放開了十字架,然而十字架墜落到了地上,在成為剛剛那句話的結尾,打響在杏壽郎耳畔和心上,本想低頭拾起,但手還在猗窩座的牽制下,無法隨心所欲動作。
「我是神父,我會守護好這個職責,我不會放棄的!」
杏壽郎一邊說,反擊的動作在下一秒出手,朝向猗窩座近距離反拳,身為人類卻沒有拉開戰線的反應,算是意料之外,猗窩座看得津津有味,也不閃躲,放開箝制的手,兩人攻防再次開始。
「喔,不打算跑還衝上來嗎?真是有趣,你是神父這我一直都知道啊。」
「不管有什麼理由,我不會變成鬼!」
「我只要是杏壽郎,你是人類或是鬼我都不在意,不過若你成為鬼可以有很漫長的時間好好消磨,而且還可以讓你更強大。」
猗窩座說的同時,放開了煉獄的手,逕自轉身走向講台,一個側身躺了上去,然後似乎很放鬆的樣子,慵懶地在上頭睥鬆自若的樣子。
「喔,對了,你大概想找銀槍吧,那種東西只對小鬼有用,我可是上弦,那一丁點感覺都沒有,還不如你在我懷中反抗來得有趣一點。」
猗窩座拿出銀槍一手捏碎槍管,煉獄即便如此眼神也仍無懼,這點倒是讓猗窩座更好奇了,身為人類一般都是逃避自己害怕的事物,面對異族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懼怕的人類,從未聽聞,如今卻讓他眼見為憑。
「就算如此───我跟你是對立的!」
「那又如何呢?對我而言是你杏壽郎就好了。」
看著眼前的猗窩座認真地看著自己回應,那模樣雖然變得跟先前那少年模樣不同,但仔細一看還是能看出少年樣貌,煉獄忽然覺得或許若犧牲自己就能換來這區少一個上弦作為爭奪生命這樣的事情,或許可行,畢竟要匹敵吸血鬼能力,就算是主教親賜的祭司,兩者一打一來說,這個能力值也是有限的,因為鬼只有太陽這個弱點,即便從脖子砍斷,聽說最強大的鬼也有可能抵禦得住,這並非人類可以超越的極限。
然而眼前的鬼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使出全力對戰,並非是內斂戰力之類的,單純是從頭開始,他的目標就只有自己而已,對於此外一點興趣也沒有,同時地也就不需要發揮真實能力,也就是說,若自己成為供品,這個區域的鬼也就必須被眼前的上弦之參列管,畢竟實力的高強是鬼之間的平衡,倘若這樣一般的人也就能繼續安生過日子,不受惡意侵擾。
思慮至此,煉獄覺得自己的思維邏輯被推翻了,眼前的鬼究竟在想甚麼,到底只是一個無法相信的謊言,還是確實有機率的謀略?
智者與無謀一線之隔。
「我不知道你為何執著我?我跟你是第一次相見吧!」
煉獄開口,內心的疑惑無法澄清之前,實在無法判定猗窩座的話究竟是否可信。
「因為打從你踏入教堂之前,就已經被我們鬼盯上了,更簡單的說,今天我不襲擊你,遲早也會有其他的鬼來。」
「但我不一定會輸。」
「好自信啊,杏壽郎,但你也沒有辦法一定能保護得住其他人的性命?」
「你──想做什麼!」
「你誤會了,我不是那種作風,關於你前面說的襲擊這件事,我想到一堆可能的鬼,但不是我,我要就像現在這樣一對一,我才不搞那種偷襲之類的卑鄙行徑。」
「雖然你是鬼但卻不齒這樣的作為?可你們鬼確實都以人類為食──」
「這有什麼嗎?食物鏈啊,身為人類就比較尊貴嗎?除了人類以外還有許多生物不是?」
「就算如此──」
「杏壽郎啊,你太天真了,除了人類以外的生物多的不計可數,人類不過就是這世界的其中之一,生物們沒有尊低之分,是人類分化出來,而且今天我贏了,你會成為我的食物,然而反過來說,我若輸了,你不也是取走我的性命嗎?」
猗窩座一邊說的同時,扔出那把已看不出曾是武器的銀槍隨意扔到了一旁,逕自走到杏壽郎眼前,冷冽的眼神猶如寒冰,但卻沒有要攻擊的意思。
「但我知道的是,鬼也曾是人類。」
煉獄說,然後從自己主教聖袍下拿出一把刀,刀還上著鞘。
「原來沒有鬼能夠襲擊這裡成功是這個原因啊,你真正的實力還沒發揮?」
「你知道嗎,我們身為鬼不會有所謂的人類記憶,而因為現在的我不是人類,你不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要亮出你真正的底牌來對付我嗎?」
「那是因為你們鬼會襲擊人類。」
「杏壽郎,我才不襲擊人類,但你確實是我打破這個規則的唯一對象。」
「你怎麼證明你所說?」
「那就這樣印證吧。」
猗窩座又朝煉獄走近距離,在一個劍身的距離停下,然後又是那個笑容,煉獄緊握手中的日輪刀,不敢大意,但下一秒煉獄怔住──猗窩座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搶走自己的日輪刀,煉獄本能地以為是要被反擊而朝後方退開,但卻見猗窩座將刀反握朝向自己的胸口刺進,血液從那傷口流出,染滿了講台的地毯。
「猗窩座!你在做什麼!」
煉獄衝上前去,但第一念頭不是奪刀,而是對於眼前的這個自殘的鬼感到心急,就算鬼有超出正常的修復能力,若是傷勢過重,那也是賠上一條命的意思,煉獄遲疑了──是否該將日輪直接抽出,那血暈染了猗窩座的衣褲。
「我﹍正在努力讓杏壽郎相信我啊。」
猗窩座回應,說的有些艱辛不像是剛剛對話的輕鬆,煉獄明白這傷勢看來嶼自己心裡想的一致,於是決定快刀斬亂麻,先將日輪一口氣抽出,血噴濺到了自己的身上與手上,但猗窩座卻笑容滿面,似乎對於煉獄會這麼做一點都不意外,然後朝後方癱軟倒下,猗窩座看著天花板的雕工就像欣賞了起來一樣,雖然煉獄在猗窩座倒地的那瞬間至少是抓住了,但還是很驚訝剛剛還活破亂跳的樣子,隨後居然這麼虛弱狀態。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說甚麼鬼話!」煉獄一邊急忙放下猗窩座,同時想著怎麼止血。
「杏壽郎﹍如果這樣能讓你稍微信我﹍那我的懺悔就交給你承擔,對吧。」
猗窩座回應,話語雖語帶詼諧但原本就沒有血色的膚色越來越慘白。
「猗窩座你給我先復原,你不是鬼嗎,為什麼沒有像前面那樣?」
「哈哈﹍你那把刀太好了,我朝向自己的弱點捅,哪有辦法﹍輕易復原﹍」
猗窩座看著煉獄著急全寫在臉上的表情,露出了淺淺一笑。
「你到底是───」
「我卻覺得像你這樣活著也太燦爛了,跟這天花板有得拚,耀眼奪目卻總摸不到。」
「你一定有辦法可以復原如初吧,猗窩座!」
「那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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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著飛快地腳步,快速穿越教堂後,來到整區建物的獨立園區,當中包含了教堂中所有人員的宿舍以外,還有一區是溫室,由於溫室當中栽培了不少嬌貴藥品,為保險起見不僅僅將溫室特別隔離,如同與世隔絕外,溫室的玻璃中鑲嵌著特殊處理,讓折射進來的陽光保持在一定溫度避免寶貴藥材植物的光害而受損,在當中來回穿梭的是一個粉髮少年,總是穿著寬鬆的白色袍子,從何時開始的已沒有人知道,唯獨這些藥材都由他有條不紊的種植與管理,平時不怎麼說話,逢人也只有點頭搖頭,但卻只有神父靠近的時候,少年才會開金口。
「猗窩座你居然能把這一切管理得井然有序!真是沒想到啊!」
「杏壽郎你不是要我懺悔,那我能做什麼就算什麼吧。」
「可是──杏壽郎,這工作很太陽太大了很累呢,我覺得精疲力盡了,需要一些『補充』﹍」
煉獄看著眼前提出需要的猗窩座,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想想現在真的不是時候,尤其是最近的猗窩座似乎有些浮躁,連溫室裡經過處理的光都感到難受的部分看來所言不假。
「猗窩座,你最近補充的也太勤勞。」
煉獄凝視著眼前的珍稀植物,並且給了淡定回應,但手的動作卻是無意識地扶正了自己的衣領,猗窩座明白,那是因為他身為神父,但卻默默地奉獻給自己這吸血鬼的吸食,沒有明說但這樣的關係確實對他本人來說很是尷尬,立場上的對立、更重要的是信念上的衝突。
「杏壽郎,我最近真的很需要呢~~」
猗窩座蹲在煉獄身旁,用著像是可憐兮兮的眼神抬頭望著煉獄。
「猗窩座﹍你夠了!我還有工作,你等等先回房間,我會找你。」
「那杏壽郎給我鑰匙吧~~」
「不要得寸進尺!我說的是你的房間!」
自從那次猗窩座奪走日輪刀的動作之後,雖然讓猗窩座在教堂留了下來,但煉獄並沒有讓猗窩座踏入過自己的房門一步,因為必須妥善管理著煉獄一族傳承下來的日輪刀,可是又不希望猗窩座輕易取得,只好退而求其次。
踏入房門的時候,煉獄就已有自覺了,眼前的猗窩座將平日白天的模樣消失,臉、身體、手臂上浮現罪人的黔紋、褪去膚色,然後笑盈盈地盤腿坐在床上等著。
「嗯!我從不食言!」
煉獄說,鎖上了門鎖,並且小心翼翼地脫下了神父的主教聖袍,然後只留下內裡的白袍,然後坐在猗窩座旁,有些些扭捏不自在,即便這樣的餵食並非初次,但總有悖離自己信念與誓言的罪惡感揮之不去。
「當時我真的沒想到,你願意這麼相信我啊,杏壽郎。」
猗窩座看出煉獄的想法,刻意在耳畔說著,然後咬了咬那耳邊的輪廓,不懷好意地隨著耳後朝著頸子向下的位子而去。
「可是,杏壽郎,你的身體很誠實地告訴我你喜歡這樣。」
猗窩座說,手已穿過袍子探入煉獄的胸前敏感的兩點,同時的刺激,煉獄即便是身為神職人員,但同時也是一名正常的男人,身體不但有了反應,同時也躁熱了起來。
「唔嗯!」
被說中了一直努力壓抑的心聲,煉獄正想背對猗窩座,卻沒想到猗窩座卻從原先的側面起身,直接正面撲向煉獄,乎如其來的動作煉獄沒意識到,猗窩座下一步卻是兩手食指交握,然後將煉獄箝制在自己身下。
「杏壽郎,你救了身為鬼的我,我說過我會報答你的。」
「我只是要你別對任何無辜的人們出手,就算是單挑也不行!」
煉獄說,想到把猗窩座安插在自己教堂之中,一開始覺得是個非常魯莽的方式,但是日子過去,救下的猗窩座平日白天裡就乖乖待在經過改造的溫室之中,照顧那些珍稀藥材植物之外,當中煉獄沒提,其實那溫室當中也有減低吸血鬼獸性的特性,但猗窩座似乎就是聽從了,沒有多餘言語,守在那座溫室中,等著自己來找,然後定時投食──煉獄的血液。
這當然並非常態,自己也深知,但是若是這樣能少一些犧牲,對於煉獄來說其實沒有壞處,至少一開始是這樣想的,當天救了猗窩座只是單純地被吸食血液,但越來越後期,煉獄發現猗窩座除了吸血以外也越來越不安分,對自己上下毛手毛腳的行為越發大膽,甚至兩人之間某種程度上的氣氛是他身為神職人員所謂的褻瀆,但很意外的,心裡很是抗拒生理卻恰恰相反。
「我是神職人員,若只是犧牲我的血,就能換得人們的安寧生活,那也就如你所願。」
「我承諾過你,而且﹍我不會反叛我自己的人。」
猗窩座親吻上煉獄那每次都令自己魂牽夢縈的頸子,吸血的牙在最親暱的一刻伸出,煉獄本能的痛覺抗拒但卻被猗窩座伸手緊握,進而變成了兩人十指交握,而更令煉獄意外的是,這次的吸血以外,猗窩座因為是跨坐在自己之上,兩人之間的緊密程度甚至是緊貼著彼此,隔著單薄的內袍,由於剛剛被侵襲衣衫不整的兩人之間煉獄甚至可以感覺到猗窩座重點部位甚至是對著自己──勃起。
「猗窩座,你吸血就吸血,也貼太近!」
煉獄算算時間覺得也足夠了,一把勁推開了猗窩座,兩人之間多了一些空間,至少重點部位不需要貼緊了。
「可是,杏壽郎,你除了血外,其他也很香呢。」
顯然對於煉獄的抗拒雖然有些可惜,但猗窩座死纏爛打的功力也沒有打算放棄的意思。
「嗯──不要把別人形容得像是剛烤好的地瓜一樣!」
對於煉獄而言最愛的食物就是他覺得自己現在的代稱,猗窩座聽完煉獄式形容笑不可抑。
「很沒風情這點也是你可愛的地方,我真的覺得你好有趣。」
「怎麼會呢,杏壽郎這點可是最可愛的呢,我希望你不要變,一直這樣就好。」
看著眼前的煉獄因為餵食自己吸血,總是必須拉低衣領避免被咬的地方曝光,所以通常都得解開袍子,隨著次數的增加,如今煉獄胸前春光乍現,再加上剛剛的撫摸看起來其實對於一直保有處子之身的煉獄來說,已經是非常大的刺激這點,猗窩座想想也該是時候了,一邊說的同時,一邊不著痕跡地解開煉獄身上袍子的所有繩結。
「為了杏壽郎我願意隨時吃喔,像現在我就挺想吃的啊,我很餓呢。」
「是現在這樣剛出爐的,我非常樂意。」
猗窩座說然後褪去煉獄的袍子,上半身一覽無遺,那胸前敏感處有些泛紅的痕跡,是剛剛自己的傑作,猗窩座十分滿意,而煉獄沒想到被突襲,才要反擊,卻發現猗窩座已經又再次取得主導權,兩人再次性器緊密貼合,而且袍子還綁住了自己的手,如今全身僅存下半身的長褲,而在猗窩座面前這根本不堪一擊。
「猗窩座!你不要──太──啊──啊──」
煉獄想出聲制止,但猗窩座早就看出煉獄想法,一手壓制住煉獄的手,而下一秒用自己的口堵上煉獄的開口,被探入的口強行被迫唇齒相貼以外,猗窩座的一手伸入那褲中,緊握住煉獄的根部並且上下套弄,煉獄很快地就發現自己已沒有選擇,身體逐漸發熱了起來以外,隨著猗窩座的動作,就連自己的腰也不由自主地擺動起來,迎合著猗窩座的動作取得自己能接受刺激的搖擺著,房內兩人的喘息與淫艷之色染上整個空間。
「專心集中這裡喔,杏壽郎,我們正在享用今夜的大餐呢。」
猗窩座不時會放一開一下煉獄的嘴好讓他得以大口呼吸,但更多時候卻貪婪那口中甜蜜的滋味吸允,比起血液的直接力量,體液當然是無法相提並論,而且煉獄這樣的難得對象,就連體液也變成了蜜汁一般,令人沉迷。
「唔──你、你不要太──繼續那裡──唔──啊──」
煉獄的反抗看在猗窩座眼中,不過只是理智線的最後崩落前的迴光返照罷了,邪魅一笑,手從囊袋一路朝向已經流出淫迷汁液的頂端撫摸加壓,煉獄哪裡是猗窩座的對手,敏感的刺激電流穿過全身,第一次高潮的神情顯得迷離,但猗窩座還沒停止,畢竟今晚才剛開始,從第一次相遇就已經盼望多久的事情,如今能夠得以實現,當然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眼見煉獄已有些癱軟,猗窩座有些不捨的停止了吻,同時箝制煉獄的手,然後直接脫去那礙事的長褲,當中煉獄甚至沒有抵抗,頭一遭看見煉獄全身赤裸猗窩座很是滿意地笑了,身形因為長期的鍛鍊所以肌肉線條分明,大腿之間的凶器因為剛剛的努力此時正有些癱軟,但恥毛和髮色是一致的,那有些像是陽光一樣耀眼,煉獄還沒能做出反應,接下來,猗窩座稍微調整了自己位置後,逕自掰開了煉獄的大腿,頭埋入在凶器之前,開始吸允了起來,煉獄哪裡知道接下來的刺激比起剛剛是更勝一籌。
「啊─啊──猗窩座──啊──」
煉獄嘗試想要反擊,但光是這樣的場景完全已經不知所措以外,更重要的是身體火熱的程度像是就身處在篝火一旁,那火簡直已吞噬了自己,如今身體明明飽受猗窩座肆虐,即便想出口駁斥但卻無法正確言語,而身體也是相反的興奮著──耽溺於慆淫、淫聲艷色不絕於耳,明明身為神父卻褻瀆的自己的信念,身心的拉扯讓自己也迷茫了起來。
「杏壽郎,你只要感受這一切就好,其他的不要去想!」
猗窩座看出煉獄的想法,停下吸允說道,但眼前昂首的性器前端正流出透明的汁液,將其沾染與手指後,緩緩向著臀部的後庭洞口塗抹,然後先是食指朝向從未有人開發的未知探入,括約肌遭侵入的瞬間,煉獄先是感受到了痛覺,手本能的抵住猗窩座肩頭出力抗拒著,對於這塊猗窩座完全概括承受,畢竟不經人事的煉獄哪裡可能自己先做好擴張呢?這些前置作業還是需要的,畢竟等會要進入的可是自己,相形之下,煉獄的反抗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猗窩座──我絕對要───殺了你!」
煉獄的青筋都冒了出來,手指甲深深地陷入了猗窩座的背,猗窩座想要不是自己剛剛補充了煉獄優秀的血液又身為上弦的能力驚人,這種深可見骨的怪力,某種程度猗窩座也很佩服,但選擇了煉獄作為自己的戀人伴侶這件事也是自己選擇的。
你才捨不得!
要殺我,你早在那個晚上就不會救我了,刀子嘴豆腐心。
「好、好、我隨時都願意被杏壽郎捅喔,現在先忍耐一下。」
猗窩座笑盈盈的哄騙著煉獄,手指可沒時間停歇,在確認了煉獄的身強體健狀態下,手指也已
經順利擴張第三根手指了,抽出手指的時候,煉獄以為就此打住,正鬆懈下來,沒想到下一步被猗窩座托起下半身,驚訝之餘,猗窩座挺直了身,身下硬挺的分身朝著剛剛擴張完成的後庭進入,進入的瞬間由於從未有過這樣的經驗,煉獄緊張的手足無措,猗窩座感受到下身像是被咬住的感覺,皺了眉頭。
煉獄咬著牙回答,由於剛剛的痛楚再現,千萬沒想到的是現在猗窩座居然得寸進尺到連自己都成為他吃乾抹淨的對象,但自己卻無法對他反擊,除了現在身體的控制權被剝奪外,更重要的是如果當時的那個晚上不要餵血救下猗窩座的話,這一切恐怕也不會成真,一想到這煉獄還是奮力開始用雙手砸向始作俑者猗窩座,猗窩座倒也不躲,確認了自己的分身逐漸成功進入了那那灼熱的通道,溫熱的內壁像是熱情而急切地擁簇著自己,明明身為鬼體溫這件事情自己從來不奢求的,看現在感受著身下煉獄體內熾熱的溫度,加上又然後能夠近距離欣賞著接受自己的煉獄表情,夫復何求,這一刻猗窩座動作停下然後溫柔的親吻了那張夢寐以求的唇。
「唔──你──唔───」
煉獄被猗窩座這吻的溫柔給弄糊塗了,看著那張從一開始就沒讓自己理解的臉龐,太多的謎團在猗窩座身上,但他從不閃躲,自從兩人這樣的餵食活動以來,只要煉獄開口幾乎問無不答,除了不知道答案的很明確以外,煉獄最難理解的就是身為鬼的猗窩座為何會擁有類似人類的依賴感情,分明鬼已經失去了人類的絕大部分,但是唯獨這點猗窩座始終也給說不明白,就如同現在溫柔的吻著自己的樣子,本來抓著大腿的手,如今卻是一手從後背緊緊環著後頸,另一手則是肆虐的胸前的乳首,而力道恰如其分,讓自己的身體又隨著刺激開始擺動了起來,同時因為猗窩座的陰莖插入,從一開始的劇烈疼痛感,隨著深入的腸壁產生了磨擦,而這一切將疼痛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類似愉悅的感官,明明是褻瀆著自己深信的宗教動作,但是如今卻因為感受過之後開始浸淫於其中的悖德與享樂,不可自拔。
看著眼前的煉獄從一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的吻開始轉變的態度,猗窩座明白這是一個成熟的時機了,煉獄那張俊俏的面容果然如自己所料,取下那些道德的枷鎖之後,添上幾分艷色、幾分淫姿,那真正綻放的模樣,可真是妍姿妖豔,一顧傾城。
「杏壽郎,我忍不住你的誘惑,我要動了。」
「﹍﹍好﹍」
煉獄將臉埋在自己手上,用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應了猗窩座,猗窩座哪裡肯罷休,對於這樣的回應顯然是不足以嘗到貪婪果實甜美的猗窩座滿足的。
「這樣的回答我聽不見,杏壽郎,可以看著我清楚地回答嗎?」
「唔嗯──你真的太得寸進尺了!」煉獄回應,但手沒有放下持續遮掩著不好意思的臉。
「拜託,杏壽郎,我想好好聽你說,同時,我也會清楚的回應你的困惑的。」
猗窩座拉下了煉獄的手,用著自己一雙美眸,深情款款的凝望著眼前滿臉通紅的煉獄。
「好的,為了好好報答杏壽郎,我會加倍賣力的。」
猗窩座得到真正的首肯,笑容燦爛,然後舔舌之後,開始奮力地擺動起腰部,下半身的蓄勢待發,煉獄是可以感受到的,在腸壁中又脹大的莖部,又因猗窩座將煉獄的雙腳抬起置於肩上後,兩人連結的空間更加緊密,抽插的瞬間,煉獄開始不由自主的喘息,本來有些磁性的聲音在此時卻因羞恥與歡愉的罪惡之下呈現了些微的哭腔,而因意亂情迷下,煉獄本能地緊緊攀著猗窩座的脖子,然而那張俊顏與胸口和頸子除了自己的啃吻外也染紅一片,猗窩座明白兩人將迎來第一次的共同高潮,特意空出了一隻手,開始上下套弄起了煉獄在第一次高潮後本有些疲軟的陰莖,再次接受刺激的莖部,與身後的前列腺傳來的興奮與愉悅的酥麻感,更像是電流不斷地竄過全身。
「煉獄杏壽郎,我猗窩座,將與你此生共刻,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唔─嗯──你挑在這種時間說──我──」
煉獄本還是有些口是心非想辯駁,但身體已經被猗窩座烙印下歡愉的記憶,順著這一切的起源猗窩座的抽送而逐漸盈滿於心,煉獄沒能再回嘴,只是回吻了猗窩座。
「我愛你,我想我從看見你的那一刻起,沒有其他了。」
聽完猗窩座的話,兩人這回的深吻到更像是遺忘呼吸一般不能自我,等到放開猗窩座的唇後,兩人同時抵達了高潮,只是不同於猗窩座,煉獄身體像是體驗過了爆發的快感與電流,放開了環著猗窩座的手,倒在床上時身體還有些不自主的抽蓄,而且這次在猗窩座的手中並沒有射精,但比起那份感覺還要強烈數十倍。
「杏壽郎,體驗了乾式高潮喔,接下來我們繼續到天亮好不好?」
猗窩座看著眼前煉獄身上留下的痕跡,搭配著那喘息與春浪,淫艷四溢的氣息竟是意猶未盡。
煉獄回嘴,同時手擰上猗窩座那眉歡眼笑的臉頰,本來是想要出自己的一口怨氣,但不知道怎麼的,四眼相交,猗窩座那雙眼眸竟又呈現無比清澈的清澄,想起兩人初見之時,那個曾經質疑著自己為何要對他這麼好的伸出援手的時候,那無意識的淚,似乎也能在現在結晶在兩人心中了吧,於是放開了捏著的手,改成了憐愛的撫過那臉龐。
「耶!杏壽郎?」
面對煉獄忽然難得一見的溫柔,猗窩座傻愣了,被那可愛的反應給奪去了心神,正想開口疑問,煉獄卻一手拉下自己也躺在床側。
「唔嗯!我這輩子都會好好管理你的,我明天還有早上的宣講,我要睡了!晚安!」
煉獄開出大絕,迅速地用被子把自己全身裹緊,然後倒頭對著猗窩座準備入睡,猗窩座本想反其道而行,卻看那雙刀眉緊皺,根本與說的不同嘛!
「那麼,晚安了,親愛的杏壽郎。」
猗窩座回以晚安吻在煉獄唯一露出來的額際,煉獄又再一次漲紅了臉像個蘋果,連耳廓都是;只是,猗窩座沒有料到的是當自己也躺下準備就寢的時候,煉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地起身,也在自己的臉頰上給了晚安吻,然後又火速地躺回原位。
「杏壽郎,你實在太可愛啦!這樣我要怎麼睡著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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