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感擷自【鬼滅のMMD】Gimme×Gimme【煉獄/炭治郎】
鬼滅學園PARO,炭煉/杏千
在更衣室中,當杏壽郎將襯衫從身體褪去,胸前的起伏和上臂鍛鍊的肱二頭肌,露出的胴體看得出是經歷長時間雕砌的努力,線條的弧度和肌膚的色澤相得益彰。
當窗外的月光打在身上,柔美的月色卻顯得空間充斥著一股令人曖昧的迷離感,僅僅是坦露上半身的情況,卻已令人目光沉醉;向下游移,腰間的皮帶尚未解開之前,交際處的腹直肌外側緣已雕畫出蠱惑人心的痕跡,那馬甲線的深處,似乎更讓人留連忘返。
本人似乎對於旁邊的炭治郎初來道場不熟流程所以也就沒有留心反應,只是逕自照表進行,炭治郎才發現光是看著就發現自己不單是滿臉通紅,甚至全身都開始滾燙了,成長至今從來沒有這麼不由自主的情況,這下即便想努力掩飾,他也理解自己身為男性這樣的反應是甚麼意思,趕忙低下頭不敢再盯著眼前更衣的杏壽郎。
炭治郎你一定可以的,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炭治郎在心中不斷耳提面命自己,同時回想起回踏入道場的更衣室的開始,藉以轉移注意力。
在杏壽郎提出成為自己的繼子這件事之後,炭治郎其實還沒有很理解的時候,事情似乎就以定局方向走了,敲定的當天兩個人只私下約好了往後的日子約定晚上的碰面,雖然很想發問說〝繼子〞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又沒找到機會開口,於是相約隔天兩人各別抵達鬼滅町的劍術道場前見面。
「為什麼我要與老師分開走呢?」
「我得先回老家與父親大人報告這件事。」
「父親﹍煉獄老師家裡是劍術道場?」
「對,這是歷代煉獄家的基業!」
「原來如此!那煉獄老師之後不教書了嗎?」
「我看著母親在教書法的時候,我很嚮往這樣的場景,而且父親現在非常康健也操持著道場。」
「那繼子究竟是?」
「竈門少年,我從第一眼就發現你是個一旦決定了會很有決心的人。」
「是﹍?」
「所以我想最快的方式就是你成為繼子這樣的方式,更簡單的說,不是要你繼承煉獄,而是我想好好鍛練你,讓你可以更加強大,其次,這樣的方式對你來說可以當作擋箭牌。」
「因為對外來說,你可自稱是我的弟子。」
「煉獄老師沒有收過繼子?」
「是啊,這樣少年你我相約也就沒有任何突兀的地方,好方便繼續調查你的耳飾。」
本來以為是會很順利的,沒想到隔天抵達道場的時候,第一天,炭治郎就發現自己似乎是得罪了煉獄槙壽郎,不同於兒子的好親近,這位老師可說是讓炭治郎吃盡了苦頭、動輒得咎,曾經還遇上前者以「滾出去,別想進我的道場」的進退維谷情況,所幸十多天後還是硬撐了下來。
一想到這裡,炭治郎忽然冷靜下來,至少自己苦撐下來了。
雖然現在也是另外一層考驗。
「竈門少年,你在等甚麼?」
杏壽郎手上拿著半身的道場服還沒得換上,原來是對剛剛盯著的熱烈目光有些不理解,停下更衣的動作,朝向炭治郎開口並走來,炭治郎回神,再次直擊的畫面,似乎剛剛的苦心一瞬間的白費了。
「沒─沒有!煉獄老師您先換,我先到道場等您好了,這樣我太冒失了!」
炭治郎著急換好自己的道場服,緊接退後,但因為還穿著襪子來不及更換足袋的關係,在木造的地板上倍感平滑,所以移動得很彆扭,沒想到一個腳步失去重力,在跌下之前,本來以為會重重的倒在地上,反射的閉上雙眼,待到聽見『蹦』的一聲。
炭治郎正疑惑怎沒有疼痛感襲來,反而是被溫暖的感覺環繞著,睜開眼杏壽郎一雙澄明的大眼正緊盯著自己,原來在失穩之前,已經被抱入懷抱中保護得好好的,透過身體傳導而來的溫度,滲入心肺,髮絲也落在炭治郎側臉,原來是杏壽郎在炭治郎跌倒之前就將人拉入自己懷裡,並且讓人倒在自己身上保護著,而劍道服則是放在旁邊的椅側上。
目前是炭治郎在上倒在杏壽郎懷中,兩人的臉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是杏香,還有那個熟悉的味道,是關心嗎?
「竈門少年,差點就摔傷了呢!」
杏壽郎確認炭治郎沒有受傷的可能,放心的眼睛遂瞇成了一個彎鉤,慢慢的並且放開炭治郎,隨後盤腿坐在地板上為自己拂塵。
「非常謝謝您!」
炭治郎趕忙跪坐鞠躬認真答謝,低下頭的同時還想藉機掩飾自己不知該擺出甚麼表情面對,因為剛剛那瞬間,他明白在那個懷中真的會讓自己的考驗功虧一簣。
「兄長大人、炭治郎學長不要緊嗎?我聽見好大的聲響。」
木門推開的同時,略為嬌小的身影一臉擔心的衝了進來,與杏壽郎如出一轍的髮色,相仿的面容,但溫文儒雅的氣質與杏壽郎完全大相逕庭。
「千壽郎,我們沒事!」
「抱歉,是我太冒失了!」
「你們沒事就好。」千壽郎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但杏壽郎起身的時候,卻留意到不同的地方。
「哥哥,你的背後好像有些血跡耶?」
「是嗎?我沒有注意到!」
「煉獄老師請您先處理傷口吧,剛剛真的謝謝您保護我,今天一直給您添麻煩,真的很抱歉!我今天會自己練習基礎動作的!」
炭治郎覺得自己真是難辭其咎,決定自動自發避免再有閃失,深深的一鞠躬等待回應。
「今天看來劍道服應該是不能穿了,不然血跡沾染上之後不太好清洗呢。」
「是啊,沒有千壽郎那麼機靈,這一類事情我做起來都花很多功夫呢。」
「那哥哥我幫你把衣服整理起來。」
「謝謝你了,千壽郎。」
「是啊。」
「哥哥這樣會著涼的,我們擦藥吧,這樣才能趕快穿上衣服。」
「哈哈,也是。」
「看來哥哥是收了一個很好的繼子,真是太好了。」
千壽郎開始幫忙杏壽郎檢查傷口的情況,在月光的映照下,雖然不清楚,但是千壽郎明白,那些細微的痕跡其實都是以前練習或鍛鍊劍道時所留下的歷程,那些過往都歷歷在目,所以講出恭維的話,內心有股未明的酸澀醞釀著,但努力忍耐不讓自己表露出那份不應該的情緒,就連剛剛出現都抓準了時機,避免尷尬──深怕自己先被看穿。
「看來應該是一些擦傷,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哥哥你等我去拿醫藥箱!」
「千壽郎,這先壓下,等等──」
杏壽郎開口,握著千壽郎比自己略小的手,左膝點地,注視著眼前的千壽郎,原來在剛剛那番話的時候,千壽郎泫然欲泣和強顏歡笑的神情,並騙不了自己。
「哥哥?」
「千壽郎,成為我的繼子,是一種說法,雖然我本來比較希望的是由你來做,但在實際成為教師之後,我發現這件事並不能強求,每個人被賦予的能力是與生俱來的不同。千壽郎,我相信你和我不同,不管你今後的路要選擇做甚麼,你都會成為一個出色的人!」
面對突如其來的話,千壽郎有些驚訝,心底又滿是感動,眼眶的滾滾淚珠潸然落下。
「哥哥﹍」
「所以,千壽郎千萬不要再這麼想,要讓自己的心中始終保持熱情,這輩子我始終都會在你身邊!」
杏壽郎緊緊環抱住千壽郎,將自己的感情完整地傳達給最摯愛的弟弟,自從成年後搬出家裡,忽然間的距離感,也就讓千壽郎就不斷壓抑自己感到孤單的情緒,而如今思緒滿潮,再也無法自抑,千壽郎把自己的臉埋在杏壽郎肩頭上,肩上滾燙的淚珠打在杏壽郎身上,而雙手則是緊緊環繞著那總是牽掛的溫暖懷抱。
「平時,我真的很想哥哥,自從您搬出去了之後,我就沒有機會跟您好好說話了。」
「我明白的,千壽郎一直都在忍耐,真的辛苦了。」
揉了揉弟弟那頭和自己髮色相同的軟髮,兩人天真的髮質就不同,雖然煉獄家的強大遺傳基因DNA,端看頭髮和長相絕對沒有家族能出其右了,但只有兄弟明白彼此之間天生微小的迥異。
「哥哥,好了停下啦!」
「千壽郎可以多依賴我,我一定會好好守護你的。」
從被環繞的溫暖掌心傳來那炙熱的溫度,千壽郎感受到杏壽郎的堅毅果決還有總是溫柔地守護著自己,回想自己喜歡讀書,每項課業也很表現得都很平庸,和哥哥有著極大的差別,但哥哥始終沒有放棄他,一直都給予他最大的鼓勵。
哥哥剛剛的話,和煉獄家傳的書內容似乎如出一轍?
「哥哥?你是不是都已經知道了?」
「就是因為都理解了,所以我才選擇成為學園的老師的,我希望還是有機會去守護那些從過去傳承下來的羈絆,更是未來的種子。而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你,千壽郎。」
千壽郎回憶起那些內容,繼承了相同的名字,即使間隔了多代之後─
他曾經想過自己的情況和同名的祖先也太巧合,而這些無獨有偶的巧合讓自己在閱讀的時候幾乎忘記呼吸。
閱讀著那些身為鬼殺隊的祖先們,尤其是和自己同名的煉獄千壽郎,在決定放棄成為劍士,這樣的決心是即便煉獄一脈的“炎之呼吸”傳承斷絕,他卻還是用了其他的方式努力使之綿延,而當中與兄弟生離死別的部分,雖然文字記載沒辦法全部非常詳盡的情況,但千壽郎看見那一頁頁的像是水滴的印記,還有毛筆字的顫動,當下完全能夠感受到那份真摯的情感。
如果現在就是來生,那我再也不要選擇看到那麼傷痛的過去。
「我?」
「很久之前缺少的,我希望今生能夠都補償給你,那怕是我──」
杏壽郎本想把話說完,但本要說出的話卻被千壽郎用手蓋上,兩手交疊覆蓋在唇上。
「不可以說,你不是說這輩子都要陪我的嗎?」
眼眶中的淚珠凝結著,感覺令人格外憐惜,接下手,把千壽郎整個抱起,兩人之間相依著,而騰空出來的唇有了空隙,親咬了一口千壽郎那小小的耳垂,然後低語:「在千壽郎說不要之前,我都陪著你喔。」
看著杏壽郎的動作,千壽郎真心驚喜,但卻發現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大,而且因為剛剛的動作確實下半身傳來的很實際的慾望蠢動,想要掩飾,下意識推開拉出兩人的距離。
「哥哥!」
「哈哈,千壽郎生氣了嗎?」
杏壽郎席地而坐,這樣的高度下,千壽郎的臉可以清楚地映照在自己的瞳孔中。
「﹍﹍」千壽郎選擇轉身背對著杏壽郎的提問,看不見表情。
「不說話了,是表示不想要繼續嗎?」
「那個﹍」
「嗯?」
「那個炭治郎學長還沒回去呢,哥哥你是不是忘記他了?」
千壽郎走到櫥櫃前,翻開取出醫藥箱和一件衣服,流利地取出消毒酒精和包紮的棉布,再回頭幫起杏壽郎處理傷口。
「哈哈哈﹍好像是耶。」杏壽郎笑了。
「那樣不好吧。」回報以微笑。
「果然千壽郎還是最適合笑容。」杏壽郎又眷戀的揉了柔那頭軟毛,接著穿上千壽郎遞上的衣服,是一件黑色的羽織。
「哥哥搬出去的時候把洋服都帶去了,我想今天可以先穿這個,行動也比較方便。」
「還是千壽郎細心,那麼,我去看看炭治郎的情況。」
「好的。」
千壽郎看著推開紙門的杏壽郎踏上緣板的時候,羽織隨著主人步行而在風中稍稍張揚,千壽郎彷彿能夠看見,書上所描述的一族所傳承的風骨了,那是威風凜凜的煉獄炎柱再臨。
此時,千壽郎還沒留意到自己手中剛剛幫忙杏壽郎消毒時使用的紗布,已不自覺地被掐緊了。
TBC
沒想到文章的車還是沒飆起來,但字數飆破四千了(掩面)
走向大概是炭→杏←千,私心的設定是轉世之類,即便如此大哥一定還是溫暖的守護大家這樣,希望閱讀的時候能有大哥的感覺那就令人心滿意足了(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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